※雖然我覺得這樣說可能會有人罵髒話……
※不過這的確是《皇后與騎士,及世界》本來結局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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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準備踏出門外就被她拉住。
「你要去哪裡?」她問。
「去找威斯特。」他回答,沒有推開她的手,因為他知道為什麼她要拉住自己。
她點頭,手卻沒有放開。在一陣反覆的輕微拉扯之後他嘆了口氣。
「好吧,我去打電話叫威斯特過來。」他伸手摸她的頭,將家中的大門拉了回去。
--《囚人與牢籠》
基爾伯特‧拜爾修米特曾經是個名為普魯士的國家,但他現在只是一個半調子的存在。
世界跟他開了玩笑,讓他以國家的身分消失,以另一種型態的方式出現。
那個型態究竟是什麼,還有他存在的理由,沒有人知道。
而他回來也不過是消失後的十幾年,對國家來講算是非常短的時間。
但對那個她來講可說是度日如年。
伊莉莎白‧海德瓦里--亦即匈牙利。
「世界」降臨於他們面前,並且給予他口中所謂的「試煉」,後來離去。
留下據說再也「分不開」的兩人。
而正如此言,伊莉莎白始終不讓基爾伯特離開她身邊半步。
「你不會再走了吧?因為『世界』他跟我說--」
伊莉莎白停了下來, 他不明白她在夢中見到的那個黑髮紅眼男人到底說了甚麼。
那個男人曾經說過到此為止、一切終結。
臨走前的笑容卻悲哀得不像是祝福。
指的,就是這件事嗎?
就像安慰小孩子般,他將她抱到身上,讓她靠著自己的肩。
「本大爺才不想離開你呢……哈哈。」
『基爾啊,這樣真的好嗎?』
他彷彿看見「世界」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從喉頭間也擠出乾澀的笑聲。
名為「伊莉莎白」的「牢籠」與名為「基爾伯特」的「囚人」。 在兩人
的樂園中共處著,不知不覺一天一天過去,事情變得很詭異。
一開始只是不讓他去得太遠,後來變成他去哪她都要跟,但只要一離開家
,伊莉莎白就會露出非常不安的神情,去哪裡都一樣。就連去羅德里希家
時,伊莉莎白也很難好好跟羅德里希談話,那不安的狀況連羅德里希都為
之驚愕。
「你對伊莉莎白做了什麼?」
基爾伯特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他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想離開她,但又如何?
這樣子真的對嗎?
※
於是那天夜裡,她將他壓制在床上宣示主權。
而他任她擺布。
任她親吻、任她動作。
任她擁抱、任她呢喃、低聲細語。
「基爾伯特是我的。」
她這麼說。
像是從腳底開始,這句話的每個音節逐漸淹沒他。
細碎地、像是咒文般的低語。
她的額頭抵著他,深邃的紅和深沉的綠對看。
「……是的,我是你一個人的『囚人』。」
最後的最後,他如是說。
※
沒了。
這是原本預計的橋段之一,後來沒用。
原因是我自己覺得太黑,而且伊莎好可憐,就這樣子而已。
由這個東西衍生出來的是《籠中鳥》,不過畢竟還是不太一樣的東西吧。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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