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跟你說有H了所以18歲以下不準進來!
18歲以上但不喜歡這種也不要進來XD

好啦,那就開始吧?

Dinner【下】







  時間很快的來到了屬於情人節的星期六。
  伊莉莎白跟基爾伯特同居的家中,在情人節的下午,兩人衣衫不整的各自倒在沙發的兩邊。不是因為做了什麼,而是因為他們加班加過了頭,剛從修羅場逃出來的兩人正享受著難得的休憩時光。

  「本田那傢伙有夠誇張!」躺在左邊沙發的基爾伯特不禁抱怨,「只有一週的確是太短啦。但下屬就算了,居然連本大爺這種幹部都加班,開什麼玩笑……」

  「貝爾瓦德有你這種上司真是可憐。」伊莉莎白躺在中間的沙發,虛弱無力的回應著基爾伯特的話,「我們也只是中階主管,跟部下同甘共苦比較好哦,這也是體恤他們的辛苦。」
  「哼,這是你在公司前三年跟那個『小少爺』學到的經驗談嗎?」

  伊莉莎白聽到基爾伯特突然提到那個名字便沉默下來,不再答話。基爾伯特也沒再說什麼,只是躺在沙發上喃喃自語。

  「你一年前送巧克力給那個小少爺的時候我其實……很不高興。」像是為了將勞頓的心緒一口氣傾吐出來般,基爾伯特低聲說著:「我也知道那只是義理上的,但、但是我才是你的男朋友啊!男朋友哪會希望女朋友送巧克力給前男友啊!更何況那傢伙又曾經是你的未婚夫!所、所以我就叫法蘭西斯跟安東尼奧晚上來家裡陪我喝酒……」

  「……什麼?」伊莉莎白聽基爾伯特支支吾吾的講完最後幾句,原本疲倦的神經突然繃緊,她覺得有某部分的血液都跑到腦袋去了,無論腦袋升高的是腦內啡還是什麼其他的東西,她現在突然很想掐死基爾伯特。

  原來去年情人節是他刻意的!難怪法蘭西斯跟安東尼奧來的時候他只是板著一張臉孔沒吭聲,她還以為他是刻意忍耐,原來是在生悶氣啊!而且還生一整天她都不知道!?

  她氣沖沖的從沙發上起身走到基爾伯特旁邊,從上方俯視基爾伯特。一看才發現基爾伯特耳朵紅得跟他的瞳色一樣,也知道他是花了多少力氣才把「真相」說出口,她內心的怒氣也稍微平靜了點。

  「不高興的話直接跟我說就好了啊,笨蛋。」她用指尖戳著基爾伯特的鼻子。
  「笨蛋,本大爺才不是那麼小家子氣的男人呢!」他大聲否認。
  「你是白痴嗎?那剛才說的是什麼?」她停下動作,雙手插腰看著他。
  「這、我……」他支吾其詞。

  眼見鬥嘴是鬥不過了,基爾伯特只好使出他身為男人最大的優勢--他抓住伊莉莎白纖細的手臂輕輕往懷中一拽,伊莉莎白在沒有防備之下立刻一個踉蹌跌入基爾伯特懷裡。

  「基爾伯特?」她原本想抵抗,卻見基爾伯特將她抱得死緊,好像怕她逃走似的。
  「伊莉莎白。」他難得慎重其事的叫她的全名,「不可以走。」

  伊莉莎白原本要吐槽他「會去哪啊?」,但看到他的表情,她只是將雙手繞到他的頸後環著他,她不知道他是想起了什麼,只見他突然著魔似的一直低語著她的名字,朱紅色的瞳眸黯淡成近乎黑色的深紅。

  「我在。」伊莉莎白靠著他那因快速呼吸而不停起伏的胸膛。
  「嗯。」情緒似乎逐漸穩定,他輕輕將伊莉莎白的腰提上了點,讓他的額抵著她的,驕傲的笑容又從嘴角浮起,「伊莎。」

  「嗯?唔、嗯…」她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封住唇,先是輕後是深,接著是意識到舌尖的交纏,她無法推開他。第一次是、第二次也是,現在是、未來也是。

  分開之後他意猶未盡的舔了下她的嘴角,不安分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毛手毛腳。
  她提醒自己保持理智,「欸!基爾伯特!你太過分了吧!」
  「哪裡過分?平常就這樣啊。」驕傲的嘴角更加上揚。
  「笨蛋!基爾是笨蛋!別鬧了啦!你不是說晚上有訂晚餐嗎!?你這樣晚上怎麼辦啊!」伊莉莎白的手正欲往一旁桌上的平底鍋伸去,卻被難得靈敏的基爾抓住。

  「我餵你。」
  「不用!我自己有手!」
  「不見得要用手,用哪裡都可以。」
  「法蘭西斯平時工作不做都在跟你講這些嗎--!?」伊莉莎白死命掙脫掌握,拿起平底鍋往基爾伯特臉上用力夯下去,這一夯讓基爾像個被拔了電池的玩具一樣完全停止動作,接著癱軟在沙發上。

  「伊莎……」平底鍋底下傳來哭喪的聲音,「說好不打臉的……」
  伊莉莎白哼了一聲,「活該。」
  「本大爺比小鳥還帥氣的臉……」基爾伯特舉起手將平底鍋拿開,兩道乾涸的鼻血在人中兩旁,伊莉莎白看他的臉實在很好笑,將桌上的衛生紙包丟給他之後離開沙發,到旁邊的單人座坐著。

  基爾伯特抽了張衛生紙擦掉鼻血,眼角餘光看見時鐘的時針指到了四。他似乎陷入一種驚慌狀態,匆忙的將自己的襯衫釦子扣好就筆直往玄關走去。
  「去哪啊?」伊莉莎白被他突如其來的行為弄得一陣錯愕。
  「拿東西,晚點回來!」基爾伯特如同平時一般爽朗的交待了聲,接著乒乒乓乓的又是跑步聲又是開門聲,最後回歸一片寂靜。

  伊莉莎白呆坐在位置上,最後嘆了一口氣,嘴角露出帶了點幸福甜味的笑容。
  「笨蛋。」她低語,起身收拾桌上雜物。

  ※

  晚間六點,基爾伯特拿著一堆東西回家來,回房間隨便換了件居家衣就跨步走到開放式廚房裡面,而伊莉莎白早就趁剛才基爾伯特回房換衣服的時候將他帶回來的東西全都分好,在廚房內好整以暇的等他。

         「晚餐呢?」她挑眉,她只看到一堆高級食材。
  「就那些食材啊。本大爺的手藝是一流的,去旁邊等著吃大餐吧。」基爾伯特嘿嘿笑,將伊莉莎白推出廚房。

  伊莉莎白聳聳肩,不置可否的坐到一旁。
  自從兩人兩年前開始同居起,一開始是各自打理各自的晚餐,後來就是輪流做晚餐,最後則是一起處理。所以他也不是沒嘗過基爾伯特的手藝,大概是以前過慣一個人的生活,做菜也做得不錯。

  剛才她也有看了一下他所謂「訂來的」晚餐,那些食材的確是價格不斐,有些網路訂購甚至要一個月以上(什麼龍蝦之類的)。她不免心想這個男人今年到底甚麼時候開始策劃起這一切。

  講到策劃……她望著在開放式廚房穿著圍裙東忙西忙的基爾伯特,心中也有了個底,她是有東西要送他,他應該會喜歡吧?如果不喜歡的話該怎麼辦?可是他應該最喜歡那個才對。

  伊莉莎白正陷入思緒的時候,基爾伯特在廚房迅速的燉、煮、烤、炸所有的食材,從切菜要切多少到煎牛排要煎幾分熟通通由他自己拿捏。就學時期無聊跟法蘭西斯學了一手,之後一個人生活也順便幫老弟路德維希料理,到現在他已經有廚師執照的本事。

  只見他將所有料理擺盤放好,一樣一樣的端到客廳另一邊的餐桌上。最後將餐具擺好,脫下圍裙之後就完成了這道大餐。

  「欸,發什麼呆啊?本大爺的絕世佳餚完成了啦!」他伸手推了推恍神的伊莉莎白,伊莉莎白這才回過神,隨著他的身後走到了餐廳品嘗這頓難得的盛宴--配罐裝啤酒。

         啤酒。
  不是紅酒,是啤酒。

  「怎樣?講到酒就是啤酒啊!」基爾伯特坐到伊莉莎白對面,回答了臉色不太好看的伊莉莎白內心的疑問,「我跟那個紅酒渾蛋不一樣啦!」
  「你也看一下場合好不好,氣氛很重要耶!」
  「東西好吃就好啦!囉嗦!」他將啤酒拉環拉開,對伊莉莎白「舉瓶」,「情人節快樂。」

  為什麼每次都不讓事情完美一點……
  伊莉莎白心想,卻還是無奈的舉起酒瓶。

  「情人節快樂。」她好似有氣無力的說著,兩人乾杯(?)之後各喝了一口,基爾伯特放下啤酒,看著她吃下第一口,一雙紅眼帶著強烈期待盯著她。

  伊莉莎白揉了揉眼睛,她彷彿看到基爾伯特頭上出現了兩隻兔耳朵。至於她吃下去第一口的感想是--

  好好吃!她有點驚訝,以前雖然吃過基爾伯特做的料理卻沒有今天如此讓人驚艷,食材也有關係,不過重點是他的料理手法跟平時不同,難道他平時都是隨便做做的嗎?

  懷疑的目光投向基爾伯特,他急躁的問:「怎樣?」
  「還不錯……我是說很好吃啦!」彷彿看見幻想中的兔耳快垂下來了,伊莉莎白連忙補了一句,「真的很好吃。」
  「真的嗎?」基爾伯特笑得開懷,「那就好。」
  「你如果每天都用這種手藝做菜的話就好了。」切了一口牛排,伊莉莎白道。

  就是為了避免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我做……基爾伯特將這句話藏在心中,臉上依然笑著。能得到她的稱讚他是真的很開心,但該保留的還是得保留點。

  更何況,如果以後都由他做菜的話,那他不就吃不到她做的了?

  基爾伯特又喝了一口啤酒,跟伊莉莎白兩人邊吃邊閒聊寒暄,渡過了情人節的晚餐時光。



  晚上十點。
  基爾伯特將餐桌收拾完畢,在伊莉莎白之後跟著去洗了個澡。洗完之後裸著上身,用大毛巾揉著頭髮回到房間,穿著睡袍的伊莉莎白坐在化妝檯前的背影似乎發著愣。

  基爾伯特沒講什麼,只是將大毛巾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接著坐到床邊,看著伊莉莎白。
  他在等她說話。

    「基爾。」她的聲音似乎帶著哭音,他愣了,難道他做錯了嗎?
  「怎麼了嗎?」他走到她的身邊單膝跪著,她的眼眶泛著淚水。

  「說啊!笨蛋!」
  「啊?」
  「都把這種東西拿到女孩子面前了要說什麼還不知道嗎!?你欠平底鍋打啊!」伊莉莎白拿著方才她一直盯著的,桌上的那個小盒子遞到基爾面前,裡面裝著一枚大約一克拉的鑽戒。

  一克拉的鑽戒。
  意思很明瞭。

  基爾伯特呼了一口氣,將伊莉莎白手上的盒子接過,拿出裡面的一克拉鑽戒,拉起她的左手,緩緩套在無名指上。
  過程中她沒說半句話,只是從眼角掉了一滴淚。

  「嫁給我。」他低語,她沒再講什麼,只是依勢抱著他,靠在他肩膀上,兩人都沒再多說話。
  接著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似的,基爾伯特站起來,將伊莉莎白打橫抱起,無視於伊莉莎白的掙扎,將她丟到了床上。

    「基爾,欸!慢著!」
  「慢什麼?」基爾伯特不忙不迭的趴到她身上,認真的看著她,「今天不算新婚夜嗎?」
  「還沒結婚啦!你不要找藉口……等、等一下。」她按住他的雙肩,「你先告訴我你甚麼時候把那枚戒指--唔、嗯…」

  她話還沒問完就再次被堵住唇,跟下午那次一樣,由淺入深,她的雙手逐漸失去力氣,最後只得掛在他的後頸上。

  「本大爺沒吃飽啊,如果不是新婚夜的話就當宵夜吧?」

  他吻著他的唇,接著從唇邊開始吻到耳唇,他舔著她的耳瓣,手倒也沒閒著的順勢拉下她的睡袍,剛洗澡完光滑白皙的軀體暴露在他面前。他一手攬著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語:「你剛才是在抵抗什麼啊?明明這裡就已經這麼硬了……」

  他空著的手撫上她已然挺立的乳首,她咬著牙忍住呻吟,別過頭去試著不去聽他在講什麼。
  「伊莎,我愛你。」基爾伯特在她耳邊說了句足以讓她全身發燙的話語,抬起頭來觀察她的反應,但手依然沒有停止動作,大手往下撫向富有曲線的腰桿,她瞇著眼睛,抿著的唇不停顫抖著。

  基爾伯特將攬著她的那隻手移去搓揉她的耳朵,兩邊同時夾擊的結果使得伊莉莎白再也忍不住,原本緊閉的唇開始微弱的呻吟。而基爾伯特似乎很滿意這個反應,一雙血紅盯著那逐漸填上慾望色彩的翠綠雙瞳。基爾伯特吞了口口水,他其實已經快要按耐不住,不過還不行--

  「伊莎很敏感啊。」他出言,衝著愛人又是一個略帶惡意的笑,「尤其是耳朵,對吧?」
  聽到這句話的伊莉莎白恨不得出聲回罵,卻只聽見自己的口中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嗯、哈啊……基、基爾,你不要太過…啊、啊啊,那裏不…笨、笨蛋,那樣會…哈啊、哈……」

  那些責備的話語在基爾的耳中聽來只是嬌嗔,在她說話的同時他早已把手探入她濕潤的下身愛撫著。
  「很舒服吧?」基爾伯特用手指在穴口前做出一副愛進不進的樣子,他看著伊莉莎白的神色帶了些微困惑,像在懇求他甚麼。

        「基爾……」她喚著他的名,「你…」

  不進來,嗎?

  似乎猶豫著該不該說出口,充斥情慾的深綠望向不懷好意的深紅,像在詢問一般。基爾也沒再多說什麼,將手指深入了裡頭,一進去就感覺到伊莉莎白的身體跳了一下。他緩慢地抽送著手指,讓她還有適應的空間,然後逐漸、慢慢地加快速度,刺激著她的敏感點。他一邊做這些動作一邊看著伊莉莎白的反應,她似乎已經忍耐到極限了,嘴邊流洩出的呻吟音量逐漸轉大。

  「啊、啊啊,基爾…快點…基爾…再快一點,那裏,好奇怪…不要一直…啊、啊!身體會,啊、哈啊、唔、啊…」

  她的雙手將基爾伯特的後頸環得更緊,她主動將唇湊上他的,激烈的吻伴隨著略帶淫靡的空氣環繞在兩人身旁。
  「基爾…」伊莉莎白渴求的眼神又再度跟基爾伯特對上,基爾伯特嘴角一勾,伸手往床後的室內燈開關伸去。

  「明天放假真是件好事啊……」他低語,關上了燈。



  黑暗中,只見鑽石的光芒在閃爍。


【Dinner】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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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後記:
本篇(下篇)Word統計字數4645。
完全的,爆字數。

對不起各位讀者Orz
我無論各方面都沒有做足。

不過只有H那件事是我故意那樣寫的,不覺得那樣比較有暇想空間嗎?
有想像力是最好的,真的,哈哈哈,絕對不是因為作者一整天待在電腦前面敲稿子敲到快崩潰還面對當機等等事件後的崩潰抉擇(?)

關於伊莉莎白的情人節禮物到底是什麼,以及婚禮還有事後煙等等等等等等等部分(?)---

如果有力氣跟空閒,我會想盡辦法生出來。
還要先找時間去寫W會社設定...(寫一半意味)

嗯,感謝各位的收看。
那麼,以上。

 

網誌額外後記:

排版有點小問題,不過問題不大,所以就暫時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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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十七。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